萧牧看着她,摇了摇头:“从未。”
在他看来,此等事非是可以拿来玩笑的,因而答时尤为认真。
衡玉嘴角弯起,感慨道:“那我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可以的,如此也不算是多管闲事了。”
他的值得,是值得在方方面面的。
如此值得之人,世间少见。
“拿着。”萧牧将一只瓷瓶递了过去。
“已让严军医看罢了,也拿药油揉过了。”衡玉说着,却还是接了过来。
“严明如何说?是否会留下后遗之症?”萧牧问。
“虽的确也十分辛劳,但后遗之症倒是不会的,好生休养一段时日即可。”
听她时刻不忘强调辛劳二字来邀功,萧牧无声笑了一下,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道:“世人皆知,你独承得晴寒先生毕生书画造诣之灵气,若当真因此留下病症,莫说那些画坛士人了,便是母亲怕也饶不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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