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杀我，别杀我，你想知道什么，我都告诉你。”
小阳跪下来，痛哭流涕。
林虞并不想立刻就处理这个秋后蚂蚱。
她望着天边，感知了一下，家，那模糊的方向。
爸，妈……
你们永远不知道，有人为了你们，在极度疼痛的情况下，夜驰几百里，磨碎脚底，还……杀了人。
脑海里那彻骨的疼痛，依然挥之不去。
林虞狠狠掐了自己一把，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合一道长应该不会骗她，如果有“天罚者”这样危险又强大的势力，不会故意不告诉她。
所以，合一道长应该也不知道“天罚者”的存在。
那她，还真得问一问话。
她一脚踩在小阳身上，“我问，你答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一定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。”
“‘天罚者’是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第一个问题，小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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