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的夜晚已经带上了深秋的凉意。晚上10点，傅琛和雷子骑自行车赶到县城，在月光下踏上了通往县城废品收购站的土路。他们都穿了件已经洗得发白的棉袄，带着帽子，脸也用布挡着。

县城的废品收购站位于一片废弃的厂房旁，灯光昏暗，却透着一股子忙碌的气息。两人已经将自行车藏起来，见门口有人把守，傅琛和雷子从另一边来到收购站后面。

立刻被一股混杂着金属味和旧纸张的气息包围。他环顾四周，只见几个工人正在忙碌地称重、分类、打包废品。

“臭小子给我小心点，摔坏了，小心你的皮啊。”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寂静。

一个年轻男子从另一间屋出来冲着对叫邦哥的人说：“邦哥，我那边已经收拾好了。”

傅琛由此知道这个邦哥便是他们要找的人——杨鸿邦。

看来这个收废站已经被他们霸占。要提醒乖乖不能过来了。

看他们今晚并没有要出货的意思，只是在打包。

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，然后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。

杨鸿邦对来人微笑点头，很是客气。“舅舅，您来了。”

中年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嗯，那边船已经走了，这边的货收拾好，全部放进那边屋子，等通知再出货。”

杨鸿邦点头说好。

中年男子很满意，如果不是外甥女搭上了戈卫会的主任，他不会认外甥跟在他后面办事。现在戈微会主任白嵩已经入伙，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
老王是个中年汉子，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笑容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人。

“王叔，我来了。”小张点点头，将背上的大布包卸下，小心地打开。里面是一摞摞的旧报纸和几本书籍，这些都是他从一个老头手里抢来的。

老王走过来，翻看着这些废品，满意地点点头：“不错，这些都能卖个好价钱。小张，在外面行走多听听，有什么事记得回来说。”
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我几天在福田大队认识个知青，从他那听说，他们知青院有个女同志后台不一般，而且条件很不错。我见过人，长的那是个好看。”小张说着说着就开始笑的猥琐。

“哦！真有这人？那你继续打听看看，其他的不要做。”老王并没有表现的多在意。

小张笑了笑，点头说好。

倒是一直站旁边的杨鸿邦来了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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